具有軸向手性碳喹啉二聚體的化合物Pegaharmols A B
從駱駝蓬的根分離得到2個非雙芳基軸β-咔啉-喹唑啉二聚體pegaharmols A(1)和B (2),利用光譜方法對其結構進行了表征。通過核磁共振和電子圓二色性實驗數據與量子力學計算數據的對比,建立了立體化學模型。發現C-8位的碳喹啉與vasicine在C-9位成鍵。
Pegaharmol A (1)為淺黃色的固體,高分辨質譜顯示其分子式為C26H21N7O2,不飽和度為20。1H和13C NMR(表1)顯示7,8-雙取代的胭脂氨酸基序包括六個芳香族質子[δH8.40 (H-3), 8.37 (H-6′), 8.09 (H-4), 8.06 (H-5), 7.64 (H-5′),和7.00 (H-6)]。顯示酚羥基[δH9.66 (7-OH)], NH信號[δH10.60 (9-NH)]和15個SP2雜化的C[δC135.4 (C-1), 138.6 (C-3), 115.4 (C-4), 131.0 (C-4a), 114.2(C-4b), 122.4 (C-5), 110.1 (C-6), 155.1 (C-7), 112.1 (C-8),139.4 (C-8a), 134.3 (C-9a), 164.6 (C-2′), 164.1 (C-4′), 105.1(C-5′), and 158.8 (C-6′)。出現了類似v a s i c i n e結構,包含兩種亞甲基[δH3.28(H1″α),2.76(H-1″β),1.77(H-2″α)和2.10(H-2″β)],兩種次甲基[δH4.64(H-3″)和6.84(H-9″)],一個脂肪族羥基峰[δH5.63(3″ -OH)],一個1,2-二取代苯[δH7.12( H-5″,6″)和6.90(H-7″,8″)]] 以及七個芳族碳[δC162.4(C-3″ a),141.6(C-4″ a),124.6(C-7″),126.8(C-8″),128.4(C-6″),123.2(C-5″),121.6(C-8″ a)]和四個脂肪族碳[70.2(C-3″),50.5(C-9″),45.1(C-1″)和29.2( C-2”)]。如圖2所示,通過COSY,HSQC和HMBC實驗確認了兩部分的結構。HMBC光譜檢查顯示H-9''(δH6.84)與C-7(δC155.1)/ C-8(δC112.1)/ C-8a(δC139.4)之間的關鍵相互作用,表明通過C-8 / C-9“單鍵實現胭脂氨酸和vasicine的結合,并確定了1的平面結構。
表一
圖2
化合物1的結構中有兩個手性碳(C-9”和C-3”)。在B3LYP / 6-31G(d)能級下,作為二面角C7-C8-C9''-N10''的函數的能量掃描顯示有兩個能量較小值(1-I和1-II)和一個能壘較高為40千卡 / mol。如此高的能量勢壘遠高于鍵可自由旋轉約20千卡/ mol閾值,這表明了化合物1有阻轉異構。利用核磁共振(NMR)和電子圓二色譜(ECD)的量子力學計算來確定化合物1的絕對構型。NOESY交叉峰(圖2)顯示了H-1''β(δH2.76)和H-3''(δH4.64),H-1''α(δH3.28)和H-9''(δH6.84),以及H-9''和7-OH(δH9.66)之間的**相關性,表明H-1''β和H-3''位于相同的面,而7-OH,H-1''α和H-9''位于異面。因此,明確了1的相對構型。為了進一步確定1的相對構型,在mPW1PW91 / 6-311 + G(d,p)// B3LYP / 6-31G(d)能級上進行了兩種可能的異構體1a和1b(圖3)的GIAO(與量規無關的原子軌道)NMR計算。實驗和計算的13 C NMR數據之間的線性相關系數(R2)表明1b是較可能的相對構型。為了進一步區分1a和1b,對實驗數據和計算的1H和13C NMR數據進行了DP4 +統計分析(圖S4)。結果,1b的DP4 +概率為100%,表明(P *)3″ S *,9″ S * -1b是化合物1較可能的相對構型。
圖3
接下來,通過比較實驗ECD數據和在B3LYP / 6311G ++(2d,p)/下計算出的ECD光譜,確定1的絕對構型為[(P)-3″ S,9″ S] -1。B3LYP / 6-31G(d)水平(圖4)。
圖4
Pegaharmol B (2)為淡黃色的固體,用高分辨質譜觀察到m / z 464.1829 [M + H] +。化合物2的1H和13C NMR數據(表1)與1相似,表明在2中存在一個7,8-取代的胭脂紅素基序和一個類似苦瓜堿的基團,進一步由2的HSQC,COSY和HMBC數據確定。通過對2的HMBC光譜進行詳細分析(圖S16),H-9''(δH6.87)和C-8(δC111.9)/ C-8a(δC140.5)之間的**相關性顯示了annomontine部分和vasicine部分通過C-8 / C-9''單鍵連接。因此,2具有與1相同的平面框架。借助NOESY光譜,H-1''α(δH3.22)和H-3''(δH4.65)/ H-9''(δH6.87)之間的交叉峰,H-9''和9-NH(δH10.52)表明9-NH,H-1''α,H-3''和H9''處于相同的方向。因此,將2的相對構型指定為(P *)-3″ S *,9″ R * -2a。通過實驗數據和ECD計算出的數據進行比較,將其絕對構型明確闡明為[(M)3″ R,9″ S] 。
路徑1
提出了有關pegaharmols A B(1-2)的假定生物合成途徑(路徑1)。據預測,關鍵中間體I(7羥基腺嘌呤)是通過Mannich / Pictet-Spengler型反應與色胺和2-氨基嘧啶醛合成的,而且有可能轉化為自由基中間體I-1。先前已經報道了中間體II(血管生成素)的形成,隨后很容易將其轉化為自由基中間體II-1。將前述的自由基中間體I-1和II-1偶聯以產生中間體III;然后,通過互變異構生成了pegaharmols A-B。此外,發現當C-3″為S構型即化合物1時產生P-螺旋性,而在2中發生相反的現象。也許偶聯反應是選擇性的。
綜上所述,從Pegasum harmala的根中獲得了pegaharmols A和B,并對其結構進行了徹底確定。它們代表了一類新的β-咔啉-喹唑啉二聚體,該二聚體通過β-咔啉的C-8和喹唑啉的C-4連接,具有特征性的軸向手性。提出了這些分子與自由基反應有關的推測生物合成途徑。
小編:wyf
本文部分來源于網絡,如有侵權,請聯系刪除!